苹果与蛇

卷起那热吻背后万尺风波

【鸣佐】玫瑰将死之日 一

佐助从里世界穿越到表世界

帮另一个鸣人疯狂开挂的故事


设定佐助接了手

作者是个大写加粗的二百五  

所有bug都是我的 他们属于彼此



00.

“漩涡鸣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男人举着枪叫嚣。他面前不远处,金色头发的青年正被摁在地上摩擦,周遭围了一圈人,清一色的黑西装蛤蟆镜,单手持枪。


“老大,”唯一的女人凑到组长耳边低语,“他好像有话要说。”


男人气喘吁吁,“……让让让让他说!”


鸣人感觉脖子上的压力松了,但还不到足够他翻身而起捉个人质全身而退的地步。他粗喘了半天气,额上每一根青筋都在突突跳动,眼光斜着一瞥,乌黑的枪管距太阳穴不到半个指节。哇塞,这么近距离下吃枪子,肯定半个脑袋都没了。


鸣人在地上蹭蹭冷汗,虚张声势道:“我不是自己来的,后面还有同伴。你要是杀了我,他们绝对绝对会替我报仇的!”


男人冷笑:“是吗,大记者,”下巴一歪,“杀了他!”


“等等!等等啊我说!”鸣人扯着脖子大喊,“我的朋友超厉害的说!一个能打一百个!你们这点人都不够他打的!……痛痛痛!”


背后两个黑西服把他架起来。身后是码头,黑色海浪涌动,若是从这里掉下去,莫说尸体了,恐怕连一滴血都留不下。旋涡鸣人有了一瞬间的后悔:如果也在鹿丸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不对不对,怎么能死在这里!还跟老妈说好了去见相亲对象啊可恶!听说这回是个超级大美女……


他正胡思乱想,冷不丁被人往下一摁,两个膝头啪叽跪在石地上,一支枪管冷硬地顶上了后脑,火药的气味几乎就堵在鼻腔里。


这下真的要死了。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鸣人闭上眼,开始了长达三分钟的惨叫。


不过,说起来,死竟然完全不痛的。他暗自琢磨。还以为被爆头会很疼来着。诶,脑袋好像还在,这枪什么型号啊火力好差劲……比起这个来,膝盖倒是真的好疼。


啪的一声。


鸣人颤巍巍地睁开眼,大海仍在眼前一浪又一浪,直晃得他眼晕。脑袋还在,耳朵也是,脖子也完好。他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看到刚刚还拿枪指着他的大哥正躺在他脚边,旁边还有另一人,脖子弯折出一个诡异的角度,想必已经不是活人了。他以慢动作抬起头,视野里横满了黑西装的尸体。


“别过来!我要开枪了……唔!”


从黑暗的深处走出一个人,单手提剑,锋刃上闪着冷冷的光。杀意。鸣人跌坐在地,不受控制地向后挪了挪屁股。此时从海面上扫来一道白光,来人在光下皱起眉,是张清冷但艳丽的脸,沾着血的,连眼睛里也沉积着深深的血色,仿佛嗜狠好杀的修罗。


这个人不好惹。鸣人又朝后挪了一挪。跟那些家伙不一样,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杀气……


“鸣人,解释一下。”


来人长剑归鞘,睥睨着他,如是说。


01.

漩涡鸣人,现年二十六岁,供职于朝月报社,正在追踪M市出现的一个新型毒物的贩卖链。因为种种原因,几日前光荣成为M市悬赏金额最高的人,明码标价九百万日元。


愁眉苦脸的星期日。鸣人蹲在马桶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个利器不离身的杀神还在客厅坐着。昨天虽然托此人的福逃过一劫,可是却又惹上了更大的麻烦……他偷偷嘀咕几声,这家伙明明年纪比我小,可既不用敬语也不肯自报家门,连说话都是惜字如金,什么啊,不就是能一打一百吗,有什么了不起。


——话虽如此,鸣人还是把这个来路不明、自称来自异世界的家伙拎回了家中。毕竟是救命恩人嘛。而且,一打一百是真的了不起。鸣人垂头丧气。


他从厕所钻出去,试图不引起注意地溜进厨房,然而对方的五感超乎寻常的敏锐,他脚跟还没提起就先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只得讪讪地笑:“肚子饿不饿?……吃点东西吧我说。”


他将加热后的速冻食品从烤箱中端出,趿着拖鞋呱嗒呱嗒摆上餐桌,一抬头那家伙竟然已经在桌边落座了,腰板挺得笔直,抄着筷子像是犹豫该从哪里下口吃这坨烂乎乎的东西。鸣人十分大方地把那份新鲜些的意面推过去,嘱咐他:“不必客气的说!”


“……所以说,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黑头发的青年反应冷淡,似乎很不乐意含着满嘴的番茄肉酱说话,只点点头。


“啊,居然还真有这种事的说,”鸣人挠挠下巴,“那你是怎么过来的?我是说,有没有什么窍门之类的能再返回你的世界?”迎上青年冰冷的视线,鸣人慌乱地摆摆手,“别这样看着我啊!杀气、有杀气的说!”


青年收回目光,低头看碗。不知是不是错觉,鸣人似乎听到了一声冷哼。


唉。鸣人又默默叹一口气。


气氛紧绷得令人发指。鸣人几次搭话失败,只好打开电视机,调出当天播出的少女动画,并把音量调到最大。在嘈杂的BGM里鸣人回到桌边,发现青年的表情更阴沉了。


“电话在响。”


“啊,啥?”鸣人侧耳一听,果然在音乐声里有一丝丝不和谐的调子。他捧着碗飞奔回去,把手机夹进颈窝里。


“鹿丸!昨天发生了什么你绝对猜不到的说,超级奇怪的……哎你怎么知道的……电视?电视怎么了?”


他抓起遥控器,调到新闻频道,晨间新闻正在播报昨夜发生的一起重大事件:十六个涉黑成员死于A码头,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死相都很激烈。目前已将作案工具锁定为一把长约80厘米的利器,凶手为一人或两人。更多案情正在调查中。


鸣人默默回头,与青年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你……叫什么来着?”


“宇智波佐助,”青年面色不善,“我不会说第三遍。”


“抱歉啊,”鸣人抓了把脑袋,“那佐助——可以这么叫你吧?”


“……做什么。”


“你愿意跟我一起去自首吗,”鸣人大义凛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来着……”


话音未落,佐助从桌边朝他猛扑过来,并带着他就地一滚。鸣人只觉耳边一声轰响,随即是长时间的嗡鸣。他睁大眼睛,看见自家窗玻璃碎成了蜘蛛网,地板更惨,被击穿一个洞,周边一圈烧焦的痕迹。他一声咆哮还没出口,佐助已然拔剑出鞘,朝着窗外投掷出去。


“喂!”鸣人趴在桌下大喊:“这怎么可能扔得到啊!拜托讲点常识!”


然而青年已经径直奔向窗边,身子轻轻一翻——跳了出去。


鸣人捂脸。跟这种非人类的家伙讲什么常识!


他奔到窗边,忽然又想到这样可能不安全,于是便蹲在窗台后面,悄悄朝外张望。这间屋子位于市里某公寓楼的十八层,窗外无一例外只有林立的其他高楼,看上去每一个都很适合狙击手埋伏……


等等,十八层,那家伙没事吗?


02.


等佐助拎着枪和剑一瘸一拐地回来时,鸣人还以为他是在打架的时候受了伤,急急翻出了多年不用的医药箱。佐助拒绝了他的好意,并把被劈裂的枪丢到他眼前,嘲讽道:“还要我去自首吗。”


鸣人摸摸自己的脸,皮够厚,于是嘿嘿一笑,“我刚才跟佐助开玩笑的说!”目光又转向他的脚,“真的不用上药吗?不要逞强啊我说!”


“不是,”佐助拉上窗帘,扶着扶手坐下,“……崴到了。”


经过解释鸣人才明白,在佐助来的那个世界里,忍术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不止作为战斗手段存在,在生活中也提供许多便利。“比如说,”佐助做了个起手势,随即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接连变换了几个,“这叫做结印,可以把查克拉以’术’的形式释放出来。”


“哇,是不是还能扔飞镖啊、飞檐走壁之类的?感觉超帅气的!”


佐助凉凉地看他一眼:“嗯,还能喷火。”


鸣人肩头一缩,目光瞥见他左手的颜色与肤色不太相同,是带了什么手套吧。“那你说的这个什么查什么术的……现在不能用了吗?所以才会崴到脚是吗……”


“目前是这样,”佐助点头,“毕竟是另外一个世界,也没什么奇怪的。好在你们这里的人都很弱,用不着查克拉就能解决。”


正常人从十八楼跳下去会只是崴到脚吗?鸣人迅速岔开话题:“……看来家里也不安全,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敢公然行凶。”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你?”


“这就说来话长啦!”鸣人拖出行李箱,迅速给鹿丸发了消息,“反正他们就是看谁不顺眼就要杀谁,看我不顺眼当然就要杀我……有了!”他大声报出一串地址,“就是这里了!”


两人鬼鬼祟祟地摸出屋门,乘上电梯。佐助似乎没坐过这东西,一直紧紧靠在厢壁上,双眼警惕地四处逡巡。鸣人憋着笑,故作友好地宽慰他道:“不用怕的说,这个叫做电梯,就是一种能够快速上下楼的工具。”


佐助大惑不解:“为什么上下楼要坐这种东西?”


鸣人挠头,“嘛……这就更说来话长啦。”


电梯下至地下二层,厢门开启前,佐助前跨一步,将刀横在身前。


“后面去。”


“哦哦。”鸣人乖乖后退。被一个年纪和身量都比自己小的家伙挡在身前是很难为情啦,不过总比被一枪爆头来得好……


地下车库一片漆黑,两人贴着墙壁缓慢移动。鸣人感觉前面的人移动的速度不太对,这才记起他似乎脚崴了,低声问他:“喂,脚没事吧。”


青年反手摁住他的嘴。他手心干干的,冰凉得如同个死人。被这样一只死人般的手摁着不太舒服,鸣人动动鼻子,有点想打阿嚏。


但是如果打在他手心里……绝对会死的。


此时佐助另一只手也贴过来,猛地在他肩上一推:“走!”


鸣人只觉得眼前一白,两个巨大的车灯在黑暗中骤然亮起,如同睁开的兽瞳。他被晃得一时失去方向,跌跌撞撞走了两步,后背传来巨大的推力,将他平平推出五六米去。


“……!”


“喂,佐助!”鸣人在黑暗中摸索回来,两只眼睛还未从强光刺激中恢复,“喂喂!还活着吗!”


“……你别动,就站在那里。”


“到底怎么了啊我说……”


“不许过来!”


待眼睛重又适应黑暗,鸣人终于看清了眼前一幕:一辆越野车宽大车头撞在墙壁上,将墙面撞出了微微的裂痕;车头更是惨烈,半边已经凹陷进去。但无论车前车后都没有佐助的影子。鸣人循着声音的方向摸过去,刚看到人影就听到咔哒一声脆响。


不妙。这个响声好像是……


“哟,大记者,”一个带黑色帽子的男人冲他打了个招呼,“这是你的保镖吗?能不能跟他说一下,不要挣扎了,乖乖把你的脑袋送给我去换赏金。”


“杂碎。”佐助沉下目光,刀锋在黑暗中冷冷一闪。


“别逞强了,刚才你的腿受伤了吧,”黑帽子笑眯眯道:“今早的新闻我看了哟,真的是请到了不错的保镖呢。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把那九百万赏金分掉吧。怎么样?这个穷记者可给不起这么高的价格。”


这倒是真的……鸣人默默吐槽。


“你错了,我不是他的保镖,也不想要什么赏金,”佐助后撤一步,离鸣人近了些,“不过这家伙的命,谁也别想取走。”


接下来——只是电光火石之间——黑帽子手中的枪管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他反应很快,迅速从后腰摸出了短刀,朝着佐助的空门刺去,鸣人还没喊出“小心”,那只持刀的手已经被半空截住,黑帽子整个人被翻面儿摁在了墙上。


“出去知道怎么说吧,”佐助手上用力,黑帽子的腕骨发出细小的碎裂声,“要是再来的话,就不止断一只手这么轻松了。”


黑帽子痛得直抽搐,忙不迭地应声。


鸣人站在一旁几乎要感动到鼓掌喝彩,想起刚才两人的对话,赶忙过来扶他。佐助似乎有些别扭,但还是任他扶着了。


“被撞到了吗……”


“没有,是之前崴的,他看错了,”佐助垂着眼,“那么慢怎么可能撞到我。”


鸣人的车是他数年前刚进入报社任职时贷款买的,白色的家庭型号,有个巨大的后备箱,里面装满了水和压缩饼干,还有一个野营帐篷,一个睡袋。他平时早出晚归,遇上难追的线索一连在外几个月也是有的。这些年间虽然以如此非凡的气势和工作狂的态度发表了多篇独家报道,却也因此招惹了无数仇家,这一回终于牵扯上了黑道。


真是难办啊……


佐助对着安全带使劲,把那弹性极好的带子扯得噼里啪啦乱飞,鸣人余光瞥着他,忍不住伸手去帮忙。“这是什么东西啊,”佐助整张脸都要皱起来,“真麻烦。”


鸣人一面安抚他一面把那可怜的安全带给他系好。他好像很不习惯这样的束缚,轻轻扭动着身体,在发动机启动时候不自在地攥紧了扶手。


“好啦好啦,很快就到了,”鸣人拨出一个电话,“喂,鹿丸,我在路上了……嗯嗯,什么?为什么啊我说……总之我知道了,那待会儿见。”


“现在可以解释给我听了吧,”佐助仍然绷着身体,不留情面地盯着他,“为什么他们要杀你,你是什么人,还有,记者是什么,统统解释给我听。”


鸣人一脸苦瓜。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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